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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所以这个结构的变迁不是那么快,不是说它不能变,但是也不是我们每个人都可以玩这个东西吧.结构可以有演化,因而它有相对的变化,但是这并不影响大的结构的稳定.张:但你谈到的这种结构变化现象也将会导致结构主义和存在主义的区别.因为在中国,用比较通俗的话来说,人们会把命和运区分来看待,命相当于你的结构,而运相当于主体的能动实践.那么有的人相信可以用运来改命,但有的人认为无论怎样转运,命是被定了的.被命定了的运就是结构主义,而强调通过自由选择来转运就是一种存在主义.但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发现这两种解释都是结构主义的.其实马克思也是承认,实践必须放置在实践的条件之中.所以如果一定要有一个所谓的主体性的话,命才是主体,而运不是.也就是说马克思反而觉得结构是主体,因为在谈运的时候,我们是在抽象的谈人的行动,是将人的实践从其存在的那个条件,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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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你这让我想起,其实有很多人批评结构主义,是因为我们如果找到了一个结构的话,好像这个结构就是有平衡的.但如果它完全是一个平衡的东西了,那历史的创造从哪里来?这是批评结构主义的一般常见的观点.我觉得这是不对的,因为结构主义可以解说很多很多的变化,它不是说这种平衡是不会改变,而是说如果你改变一个小部分,它会影响其它很多部分.
张:是,这个结构它本身也可以是动态的,整体关联的.
纪:对,就是它也在不断地调整,找到另外一个平衡.
张:所以我想说的是,历史论者似乎是部分的处理问题,而结构论者是要整体的理解历史.
纪:当然,关于结构主义,我们还要考虑到葛兰言,他是结构主义的重要的起源.
张:对,我正想提及这一点.我们都觉得葛兰言是结构主义的启发者.
纪:对,他和莫斯是离得最近的两个人,然后是列维-斯特劳斯,列维-斯特劳斯所做的亲属研究和神话研究这两个方面的研究,其实都是受到了葛兰言的启发.
张:列维-斯特劳斯受过葛兰言的影响,但是他对此似乎提得不多?
纪:他说了一点点,这是列维斯特劳斯有一个特点,就是他赞扬别人的时候好像又有点像批评别人,我们真的不要接受他的赞扬.其实,他有两三本书提到了葛兰言,但是也会说到葛兰言的不足,感觉好像是在批评他,而没有爽快地承认自己其实得到了人家的启发.
张:那么当时你在法国读书的那个时候,是不是因为看到葛兰言的东西,所以才对中国社会感兴趣?
纪:对.我开始研究中国,是因为葛兰言影响了我.而且我开始学习中国社会的时候,葛兰言就一直陪我.
张:您一直受结构主义影响,其实也在推广结构主义的影响.而且我们也要承认,结构主义对当代中国人类学的影响也是蛮深的.现在我的老师王铭铭教授也很关注结构主义,且越来越重视葛兰言.所以说,你到中国来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不知你发现没有,您来到了中国以后,在某种程度上也渐渐地促成我们中国一大批学者现开始重视葛兰言了.包括像王铭铭老师这样优秀的学者在内,都写了不少与葛兰言相关的文章,还组织安排了不少翻译介绍工作.王老师曾在我们《民族学刊》上发表了一篇名为《葛兰言何故少有追随者》的文章.他其实是呼吁我们应该重视葛兰言的学术研究,让大家好好思考一下葛兰言到底能对我们现在的研究有何启发.
纪:哦,那还真是不错的,这很好啊.我们应该注意到,葛兰言也是个历史学家,他特别喜欢历史.我认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很鲜活的例子,证明历史和结构主义之间其实是没有矛盾的.
张:接下来,请您介绍一下您在中国的第一个完整的田野工作的研究情况?您觉得您做的最完整的研究是湖北歌师的考察吗?
纪:我的研究工作最重要的那部分是我做的隐士的研究,也包括我调查的那个地方――武家沟,以及中国大传统的一些材料的解读,这些研究加在一起我觉得我的工作还是有点结果,所以我比较满意.
张:田野调查和文献考察相结合也是一种研究视角,这是中国人类学研究所必须的.
纪:我在两个地方做了经验的田野调查,一个在广西,一个在湖北.在广西做的研究,我觉得没有什么结果,因为那是在我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下去作的调查,但是我跟这个地方的人成了特别好的朋友,直到现在,我几乎每年都会回去.我在武家沟的情况则是相反的.我的研究在那里还算是有进展的,但是我跟当地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密切.这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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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我跟你的情况也很接近.我硕士论文的研究点,我时不时会回去,而我博士论文的研究点,我去了几次,感觉都不是很好.而我在博士论文点待了八个月,在硕士论文点则只待了两三个月,但是我与当地人之间的关系很好.后来我觉得,那是因为当我跟地方之间不再是一个“陌生人”以后,关系可能就会受到影响,而保持那种若有若无的“暧昧”可能会让关系更好.
纪:是的,这是控制不了的,而且我们和当地人的关系也不一定和我们研究的结果有着必然关系.以前有一个美国民族学家研究了两个不同的部落,他对一个部落的人一点也不喜欢,但到了另一个部落就有了回到家的感觉,但是他写出的两本民族志都很好,没有区别.
张:让我们回到你的隐士研究,你觉得这个研究对你很重要,那么你能否简单概括一下这个研究的意义.
纪:这个研究基本上我是用武当山和它周围的小村落之间的关系,来看这个社会的每一个细胞是怎么用外面的事情来改变自己内部的秩序.他们如何内化了周围的一些与自己不同的组织,来给自己一个结构,这种内化过程越来越普遍,一直延伸到山里边的隐士.隐士是最高级别的最具宇宙性的人物,而对于这样的人物,村民的结构无法内化,这时皇帝就来了.我们会发现隐士跟皇帝有两个互相内化的过程,皇帝在对隐士的崇拜过程中得到了一个普遍性,那么皇帝也因此代表了这个宇宙,他又可以在村里被内化,因为皇帝是和土地权有关的.所以通过那些农民和土地的关系,人们是可以遇到山里边的那个隐士的,这是一种循环.张:对,那么所有的这些关系也就连接起来了,农民、皇帝和隐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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