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人物形象论文范文素材,与中国当代文学期刊扫描2006年第2期相关毕业论文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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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由主流期刊推出的重要长篇有两篇:余华的《兄弟》(下半部的上半篇,《收获》)和严歌苓的《第九个寡妇》(《当代》).《兄弟》上半部推出后,批评界曾一片尴尬,到下半部现身,已是嘘声四起.人们需要讨论的不仅是《兄弟》为什么这样差?更是余华为什么这样令人失望?这样的退化不仅出现在余华一人身上,而是暴露了相当一批“著名作家”的写作姿态、写作状态和写作能力,由此构成的“余华现象”值得更深更广的反思.
严歌苓的写作向以尖锐的女性体验和锐利的语言风格著称,她去年发表在《上海文学》第3期上的中篇《吴川是个黄女孩》将女性的飘零感和游子的漂泊感融为一体,演绎得荡气回肠.《第九个寡妇》仍然写女性,但是作者显然志不仅于此,而是希望借助抒张女性的“自然本性”来翻转“不自然”的历史――只认人伦亲情、毫无“政治觉悟”的王葡萄在土改时,将被枪决(侥幸未死)的“恶霸地主”公爹藏于地窖20多年,直到“改革开放”才重见天日,由此翻转了《白毛女》的故事,王葡萄以其“浑然不分的仁爱与包容一切的宽厚”守住了人生的“常”.进行如此巨大的历史翻转,可以清楚地看出作者的别有用心,但也可以感到作者的力不从心.
“底层写作”依然是“主流期刊”的“主流叙述”.《人民文学》第3期又在头条位置发表了罗伟章的《变脸》(中篇).罗伟章以带有个人真切体验的《我们的成长》(《人民文学》2004年第7期)在文坛崭露头角,凭以情动人的《大嫂谣》(《人民文学》2005年第11期)广为人知.这些作品虽带有许多新作家都难免的简单、青涩的毛病,但其真切的体验和朴素的态度仍能打动读者.
近年来,《人民文学》在重推反应社会重大问题的“底层文学”的同时,一直着力经营一些“小制作”.石舒清的作品每一篇都不令人失望,如《果院》、《黄昏》,和这几篇相比,这篇《父亲讲的故事》(短篇,《上海文学》第4期)更好,尤其是方言的运用,特别熨贴.刘庆邦的《穿堂风》(短篇,《人民文学》第4期)将人生的孤寒贯彻到底,又不失温情,是不出所料的好作品.温亚军《成人礼》(短篇,《大家》第2期)也是韵味醇厚的小品,钟求是的《远离天堂的日子》(中篇,《十月》第2期)则有着作者惯常的紧张中的严酷,何大草的《裸云两朵》(短篇,人民文学第3期)在技术上颇为精巧.特别值得一提的是王松的中篇《双驴记》(《收获》第2期),小说“将叙述进行到底”,终于在接近底线的时候,叙述冲出了故事,抵达了意义.王松近年来发表了一系列“后文革”故事,风格一直嫌散,这次终于“写出来了”.两位老作家重出江湖令人惊喜,冯骥才的《抬头老婆低头汉》(短篇,《上海文学》第4期)是当年成名作《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的姊妹篇,20多年过后,笔调依然,只是更见分寸火候;白桦的边地传奇《蓝铃姑娘》,以梅里美的笔调讲述一个卡门式的故事,这样情绪昂然的浪漫传奇在当代创作中颇为少见.此外,“80后”作家王唯径的《狼来了》(短篇,《青年文学》第3期)没有追逐时尚的青春经验,将乡土记忆进行了现代主义的结构改造,也值得一看.
严歌苓的《第九个寡妇》(当代2006年第2期),讲述了一个类似“白毛女”的故事:在解放后的镇反期间,错划为恶霸地主而被判死刑的孙怀清,执行时侥幸未死,被儿媳妇王葡萄藏匿于干红薯窖中20多年,直到改革开放后,才走出地窖,但这时他已经须发皆白,奄奄一息了.小说以这一故事为主要线索,结合王葡萄“作为寡妇以强烈情欲与不同男人偷欢”的故事,重点塑造了王葡萄、孙怀清等人物形象.小说中的王葡萄,是一个忍辱负重,而又单纯执著的人物,有论者称其以“浑然不分的仁爱与包容一切的宽厚超越了人世间的一切利害之争.”作者把老地主孙怀清描写成勤劳善良、足智多谋,既是一位值得尊重的老人(他在村里被尊称为“二大”),也是一位无辜的受难者,甚至还把他说成是在他身上凝聚了中华民族的诸多传统美德.
《第九个寡妇》可以说翻转了《白毛女》的故事,如果说《白毛女》讲的是“旧社会使人变成鬼,新社会使鬼变成人”的故事,那么《第九个寡妇》则可以说讲的是“革命使人变成鬼,改革使鬼变成人”的故事.不过命运转变的“人”却并不相同,在《白毛女》里是喜儿、大春、杨白劳这样贫苦农民;而在《第九个寡妇》中,指的则是地主兼小业主孙怀清,这使小说在对《白毛女》构成了反讽与解构时,不仅重述了历史,也颠覆了其历史观.陈思和先生以“慈母/大王”、“民间/政治”的二分法来把握与分析这篇小说,并在《古船》、《白鹿原》的文学史脉络上给予了高度肯定.但《第九个寡妇》中民间伦理的合法性,不过论证了孙怀清地主“政治”的合法性.在其视野中,1950―70年代是对象征着勤劳、善良、正义的“二大”加以镇压,使其在地下“变成鬼”、无法见到天日的时期,也是蔡琥珀、春喜等人不近人情地搞“合作化”的时期,小说同情与关怀的对象,与以往描写这一时期农村题材的小说完全相反,用“50―70年代”的话说,是“地主”孙怀清和“落后群众”王葡萄.
有意思的是,不仅《第九个寡妇》对这段历史进行了翻转,近期出现的一些其他作品也是如此,阎连科的《受活》以受活庄要退出“人民公社”为结构,莫言的《生死疲劳》则以蓝脸一根筋地坚持单干为主要线索.这些作品描写的同样是1950―70年代的农村,但与《三里湾》、《创业史》、《艳阳天》等作品相比,呈现了不同的特色:其一,是对“合作化”等历史大体持否定的态度,推崇“单干”,推崇勤劳致富的“传统美德”.这样的理解显然受到了80年代以来流行观念的影响,而对近年来知识界对其的反思质疑缺乏容纳或回应.这样的主导观念在思想上既无新意,又失去了当年的“异质性”和挑战意味,并暗合了西方对社会主义中国的一贯想象;其二,这些小说中的故事,多由人物性格中的“一根筋”来推动,可以说正是意识形态上的偏执导致了人物形象的单薄与浅白,显然这些人物并非来自于生活,而是来自于作家的主观意念;其三,在人物的真实性与丰富性上,这些作品尚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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