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选类有关论文范文集,与关于《文选序》与《文选》之价值取向的差异问题相关论文摘要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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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这表明《文选》不选“经”.然《文选序》释“诗”与“颂”时,却又分别云:“诗者,盖志之所之也,情动于中而形于言.《关雎》《麟趾》,正始之道著;等故《风》《雅》之道,粲然可观”;“颂者,所以游扬德业,褒赞成功.吉甫有‘穆若’(即《大雅民》)、季子有‘至矣’之叹”*23.即正面提及了《诗经周南》之《关雎》《麟之趾》与《大雅民》.这说明在“选”中不能“加以剪裁”的“经”,在“序”中从史的角度阐述问题时可以提及其中的某些部分.此亦两者之异也.
不过,傅先生又云:不录荀卿,也值得我们重视,因为萧统《文选序》明明说过“荀、宋表之于前”的话,这说明实际操作者与萧统还有不一致的地方.
*24是则似有所未照.如前所述,《序》在这里是就赋之史说的,故不能不顾及最初以赋命文题之荀子与宋玉.而《文选》以“文”作为其选文之标准,故宋玉赋之得入与荀卿赋之落选,全由他们作品文采之多寡来定,非关他也.概言之,《文选序》提及荀卿与《文选》不收荀卿赋,是说明不了“实际操作者与萧统还有不一致的地方”的.同一人所为而因角度不同而不同的例子,不知凡几.如《诗品序》和《诗品》皆钟嵘所作,而两者亦多有差异者.《诗品》分别置曹操、曹丕于“下品”与“中品”,入曹植、刘桢与王粲于“上品”;“三张、二陆、两潘”中仅张协、陆机与潘岳入“上品”,余者或入“中品”、“下品”,甚至如张亢不得入“品”*25;郭璞、刘琨、谢混三人,仅入“中品”等等.而《诗品序》在从史之角度论诗时却云:降及建安,曹公父子,笃好斯文;平原兄弟,郁为文栋;刘桢、王粲,为其羽翼.等彬杉之盛,大备于时矣.尔后陵迟衰微,迄于有晋.太康中,三张、二陆、两潘、一左,勃尔复兴,等亦文章之中兴也.永嘉时,贵黄、老,稍尚虚谈,于时篇什,理过其辞,淡乎寡味.爰及江表,微波尚传,孙绰,许询、桓、庾诸公,皆平典似《道德论》,建安风力尽矣.先是郭景纯用俊上之才,变创其体;刘越石仗清刚之气,赞成厥美.等逮义熙中,谢益寿斐然继作.元嘉中,有谢灵运,才高词盛,富艳难踪等故知陈思为建安之杰,公干、仲宣为辅;陆机为太康之英,安仁、景阳为辅;谢客为元嘉之雄,颜延年为辅:斯皆五言之冠冕,文词之命世也.等昔曹、刘殆文章之圣,陆、谢为体贰之才.
*26在这里,“三曹”中除后面以“为建安之杰”“殆文章之圣”称陈思,而说明其最杰出外,不看《诗品》,我们无以知其余两人谁在记室的眼里“品位”高些;而“羽翼”之于“文栋”,则显然是前者之“品位”低而后者高(实仅“文栋”中之“平原”与“羽翼”同品).此其一.其二,《诗品序》没有提及的阮籍,却优入“上品”.其三,从“三张、二陆、两潘、一左”之说法中,没法分辨他们各自在《诗品》中“品”之高低;而仅看“陆机为太康之英,安仁、景阳为辅”,或以为太冲次彼三人一等,潘岳、张协又要低士衡一品.其四,“郭景纯用俊上之才,变创其体”,“刘越石仗清刚之气,赞成厥美”,“谢益寿斐然继作”云云,这种评价,尤其是对前两者之评价至少不低于对公干、仲宣、安仁、景阳与太冲,特别是太冲之评价;其五,与仲宣同为“羽翼”与“辅”的公干,又与子建一起被推为“殆文章之圣”,而“太康之英”与“元嘉之雄”仅得“体贰”;等等.显而易见,《诗品序》与《诗品》存在之差异远比《文选序》与《文选》所存在之差异大.甚至《诗品序》本身前后之说法,也多有不协之处.据此可知,《文选序》提到荀子与《文选》不收荀赋这一做法,正说明了一人所为之两者,时或因体异而用异,却证明不了这两者必为不同之人所为.曹丕《典论论文》云“等铭诔尚实,诗赋欲丽”;陆机《文赋》云“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等”不知学者们从其“异者”而观之,有何感想.
三
关于某些文体,《序》与《文选》的提法有差异之问题.王晓东先生云:个别文体,《文选序》和《文选》的提法不同,如《文选》中的“史论”,《序》中称“赞论”;“序论”,《序》中称“序述”等.
*27王先生以此作为其《文选》“仓促成书”说的主要理由之一.乍一看,这似乎很有道理,然进一步研讨,我们认为是说亦未为圆照.首先,《文选》之“史论”类共收班孟坚《公孙弘传赞》、干令升《晋记论晋武帝革命》和《晋记总论》、范蔚宗《后汉书皇后纪论》《后汉书二十八将传论》《宦者传论》和《逸民传论》与沈休文《宋书谢灵运传论》《恩传论》9文.其中8篇“论”,只有1篇“赞”,而《汉书》之“赞”与其后史书之“论”,实质上都是论体.《文选》之称“史论”,盖以此也,即据其性质命“类”.《序》中称“赞论”,则就“选”之角度说史书之部分.其所以如此,盖因此前已说过“史”(“记事之史,系年之书”).而《文选》之“史述赞”类,收班孟坚《述高纪第一》《述成纪第十》《述韩英彭卢吴传第四》与范蔚宗《后汉书光武纪赞》,据同样的理由可知,“序述”即“史序述”之省称.因之,“序述”之于“史述赞”与“赞论”之于“史论”同.《文选》之“史述赞”以“史”之“述”与“赞”合为一类,而《序》的“序述”说明“序”之“述”有可录者.其次,由于“赞论”“序述”合起来,指史书可录之范围,故其实际上指“赞”“论”“述(序之述)”三者.可见,“个别文体”“提法不同”非关“仓促成书”,而是《文选序》与《文选》因角度不同所造成之取向差异(是非问题另当别论).
况且,从严格的意义上说,《序》之“赞论”与“序述”只是指史传之部分,而不是被作为文体来看.因之,其并非真的与《文选》之“史论”“序述”提法存有差异.另外,由于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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