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中学生方面论文范文参考文献,与别人的书和自己的书相关论文答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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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
谢宗玉写来mail,说他要去乡下扶贫了,总是没有整块的时间写作,因此痛苦.几天后他来说已经在乡下了.我就问他:怎么个扶贫他回:同事扶贫,他跟着看等
啊,这样的好事怎么就轮不到我头上呢!该痛苦的是我.
我又问(不无羡慕):乡下空气好他说:好啊,闻得到鸟语花香!他说这话的时候兴高采烈,我仿佛看到他站在田野里,身体轻盈.空气里,有木樨草、紫云英和油菜花苞的奇异清香等想起他笔下的乡村生灵,蜜蜂、天牛、豆娘、狐狸等好生羡慕!
谢宗玉写乡村的文字朴素温情.朴素温情里含着机智.他写豆娘:“那种小生灵,瘦削的身子,薄薄的羽翼,温和的性情,怎么看,都有弱质女子的影子.等让人看了,莫名其妙就生愧疚之情,等粗砺的心也一下子汤汤水水起来,柔软得不成.”他写爬山虎:“后来爬山虎长大了,细细腻腻地爬了一墙,西墙就长满了无数的耳朵.我说出这个比喻时,我和小妹越看越觉得形象,就在墙根下笑得像两只滚瓜.”等
“在阳光世界里,田稻穰穰,长亭短亭,柴门流水,皆成金色,故金色不单是新有了一种颜色,而是众色提高到另一境界一一皆是新的颜色了.金色是颜色而亦是光.”――胡兰成说印度的金色,“与音乐同是可喜乐的阳光世界的波浪.”
胡兰成的用词,就是有让你惊醒、出神、发呆的力量!
他说桃花――“极艳,但那颜色亦即是阳光,遍路的桃花只觉阴雨天亦如晴天,傍晚亦如晓日,故艳得清扬.”
说桃花艳得“清扬”,而不是“夺目”这样平庸的表达,还有岁月,是“静好”,而不是“美好”“静美”这样直白的词等
“星期六下午没有课,日子非常悠长,如果不出去,一人在教室里用功,只觉校舍的洋房如理性的静,而理性到了是静致,它亦就是感情的流遍了.于是翻开英文课本来读,闻闻洁白的洋纸都有一股香气.”
――这段文字也有一股香气.如理性的静,理性到了,是静致.
固然有古文的功底,又受着五四时期文白相间的影响,胡兰成的语言亦是独成一格.
撇开其他因素,单看胡兰成文章,我会想起林语堂和周作人.都是“艳得清扬”的奇人怪才.
谢宗玉的“鸟语花香”的,把我的思绪引入胡兰成“田稻穰穰”的《山河岁月》.也罢,自然的芬芳没眼福,闻闻文字里的香气,也算安慰!
星期一
下午到单位,桌上一堆书报和信――又是一大堆工作.高兴劲还没过呢,干脆给自己放半天假――翻新一期《天涯》.韩少功在“《天涯》十年:中国的思想与文学”座谈会上有这么一段话,这里敬录如下:
作家们在一九九年代做了不少贡献,但与一九八年代大不同的是,眼下有不少作家只剩下嘴头上几个标签,丧失了思考和发言的能力,在思想创新的持续进程中贡献率很低,甚至完全缺席.民众关心的,他们不关心.民众高兴的,他们不高兴.民众都看明白了的,他们还看不明白,总是别扭着.他们很少出国,但与那些在西方生活了十年、二十年的大多数同胞也别扭着,谈西方,谈不到一起去.以至现在,最平庸的人没法在公司里干,但可以在作家协会里混.最愚蠢的话不是出自文盲的口,但可能出自作家之口.这是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也是《天涯》同仁们忍不住要折腾一下的原因.
韩少功向来以思想和思维的敏锐超前于同行们.“最平庸的人没法在公司里干,但可以在作家协会里混.最愚蠢的话不是出自文盲的口,但可能出自作家之口.”像这样的话,也只有韩少功有底气一针见血!当然说到国内的大多数作家甚少出国,和那些在西方生活了几十年的同胞“也别扭着”,某种程度上是事实,但我想,不该“厚此薄彼”,恐怕有年轻气盛的同行想钻空子,也不定落个“说话不腰疼”的口实――当然啦,了解韩少功的,多半晓得,真有如此“较真”的,他也就一笑了之――隐居、读书、种菜去也!
不久之后
收到徐鲁新书.盈手一握的朴素小开本,清新可喜.这套书,已陆续出过几本:黄裳的《插图的故事》、陆灏的《东写西读》、李文俊的《天凉好个秋》、钱文忠的《季门立雪》等几乎是出一本,即有想拥有一本的好心情――未必本本都合自己味,但是冲了装帧、开本,以及编者深得选书“三昧”的眼光,也要暂且买下.
我一个热衷旧书的同事有句“名言”:书要捂,等捂一段日子再拿出来看才有悟.他自称“边缘书虫,淘书独步”,此番读书心得亦算别类.
眼下这本《翡冷翠的薄暮》,到底等不及“捂”.看过徐鲁的很多书,也时不时向他约稿,或散文或书评,每每很及时地收到,且有阅读的期待.他的文字,即便一篇小书评,也仿佛见得到书评人的品格.这“书评”,在今天已大有泛滥之势,且不说那些“红包书评”、“人情书评”,就是以“独立书评”面目见诸报端杂志的,亦多有“热闹”之嫌.一句话,今日书评不好写――因为干扰你思想的因素太多.
徐鲁在书界却口碑甚好.很多读书版的编辑都乐意请他做特约“书评人”.尽管这短小书评,在他,是散文、小说、诗歌外的“乐游”,偶一为之.
写《风之影》的西班牙作家卡洛斯有言:“你看到的每一本书,都是有灵魂的.这个灵魂,不但是作者的灵魂,也是曾经读过这本书,与它一起生活、一起做梦的人留下来的灵魂.”我想徐鲁在邂逅一本本好书、乐游而返后写下的那些文字,一定是灵魂和灵魂间的凝视.若没有足够的内省力,无法在书中观照自我.
这本《翡冷翠的薄暮》,虽属散文,而且是写他在罗马、翡冷翠、威尼斯、波洛尼亚、柏林、维也纳等欧洲几个城市的见闻,所谓域外游记,我读时,却感受到他在书里书外推开一扇扇作家、艺术家的门,频频和大师“凝视”的诗人的激情.他重返罗马,他“倘徉在开满鲜艳的杜鹃花的西班牙广场”,他走进“翡冷翠的薄暮”,他“乘着歌声的翅膀”再游威尼斯等最牵引他的,不是迷人的异域风光,而是一颗颗打动过他的高贵心灵:雪莱、济慈、歌德、但丁、贝多芬、普希金等
所以,我是把徐鲁的这本书当成“别类”书评或书话来读的――书里的风情,书外的故事,书人的心境等时而还有爱书人的知心话.徐鲁写人,其实也是在写“书话”.他写普希金,借果戈理的评价:“没有普希金的俄国,就不能称其为俄国”,“普希金的作品是一部厚重的‘辞典’,包括了俄国语言全部的丰富、力量和灵魂.”他进而写道,普希金用他的诗歌“为自己建造了一座非人工的纪念碑.这座纪念碑将比任何帝王、大臣和富翁的纪念石柱更加坚固、辉煌和不朽.”
加拿大作家阿尔维托曼古埃尔在他的《阅读日记》里思考:“为什么我们要读书,为什么我们在黑暗中要求助于书:我们要寻找那些表达出我们感知的言辞.”――或许,这也是所有“有深度的爱书人”,读书的一个理由.
星期三
接力出版社的晓武来,说配合我的长篇《当着落叶纷飞》出版,《安徽青年报》的编辑发来几个问题,请我回答.我觉得这几个问题都很好,当即答应.抄录这里,或许可给更多热爱文字的男孩女孩一点启悟――
问:您的文学成长之路是如何开始的都做过哪些准备
答:写作是一个渐进和持续的过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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