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炼厂相关论文范文,与老板贺文治(节选)相关论文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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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现行反革命的老婆和孩子等,还有个别人见了张宏伟的老婆和孩子,有意把手举起高喊,打倒现行反革命张宏伟!打倒地主崽子张宏伟!张宏伟的老婆是家庭妇女,没有什么收入,在堰城是活不下去了,这时候有人给她介绍了贺绍强.贺绍强是陕西蒲城人,当年三十八岁了,是修钟表的,前两年他老婆得肝癌死了,给他丢下个十岁的儿子,十二岁的女儿,他又当爹又当妈,又要摆摊挣钱,日子过得栖栖惶惶,有人把张宏伟的老婆介绍给他时,他就同意了,他说家里没个女人就不是个家.这样张宏伟的老婆就成了修钟表匠贺绍强的老婆,而张文治也就改名成了贺文治.贺绍强和张宏伟的老婆结合了没多久,贺绍强大概因为日子过得艰辛,或者因为堰城县阶级斗争搞得太厉害,就把带不动的家具处理掉,带着老婆和三个孩子回陕西蒲城老家去了.蒲城有个叫贺寨的小镇,贺绍强的父母都健在,还有三间破房,他的两个叔叔在当地革委会有一定的权力,没费什么劲就把贺绍强一家的户口安下了,从此贺文治就生活在蒲城县的贺寨小镇了.
贺文治从小就不往高长,胖胖的圆脑袋缩在两个肩膀的中间,腿短,胳膊也短,但贺文治像他的名字一样,智商特别高,从八岁开始上学,一直名列前茅.贺绍强头一个老婆丢下的两个孩子书也念得好,从1978年国家恢复了高考以后,他的三个孩子一年一个都考上了大学,贺文治是1980年考入天津大学的,学的是文秘,这时的贺绍强因为连着供娃娃们上学,在经济上实在是毫无办法了,可是又不能不供贺文治念书.那时,念大学费用不是很高,贺文治念了四年大学,共花费了家里一万二千多元,可是这些钱都是借的,在贺文治上学的前夜,他的后爹贺绍强对他说:“我现在挣不了钱了,还要供你姐你哥念书,你念书的钱都是借的,你花费了多少,毕业后就要给人家还多少.”
贺文治大学毕业后分配到某单位给领导当秘书,本来这是个不错的工作,每月也有六百元的工资,大概因为其貌不扬,个性又强,很得不到领导的赏识,就让他到基层某单位当了个干事,一年下来,贺文治算了一帐,除去自己的生活费用及人情往来的开支,苦巴巴地积攒了二千二百元钱,都给后爹贺绍强寄回去还他念书时欠下的债了.他当时已经二十五岁了,照这样下去,他还要还五年债,到时候他就三十岁了,他知道自己其貌不扬,又无权无钱,还没房子,找媳妇的事就遥遥无期了.这时候已到了一九八五年,正是改革开放的大好时机,贺文治一咬牙就辞职下海了,他要到商海去拼搏了.
贺文治穿着一身随身衣服,带着几个路费盘缠,回到了蒲城的贺寨小镇和他的父母生活了一个来月,深深感到了没钱的尴尬,亲戚朋友们又都说他不该把公职辞掉,他真是没办法解释这一切.既然下海,就非得做成生意,可是做什么呢?自己全身上下打扫干净也凑不够二百元,而他后爹贺绍强也老了,眼睛也不行了,街上摆个修表摊,也就只能挣上糊口的钱,不可能给自己经济上有什么帮助.贺文治整天在贺寨小镇和蒲城的街上遛达,看自己能做点什么.贺文治发现,蒲城的冬天气温虽然不是很低,但是很多国营单位都一车一车地买烤火炭,有的是烧锅炉用,有的是烧炉子用,这些烤火炭大都是从铜川或陕北榆林拉来的,而且买炭的单位又不欠帐,都付现款.贺文治又发现蒲城这地方距离西安、黄陵、铜川的距离都是一百公里左右的里程,黄陵和铜川到蒲城的路虽近点,但翻山越岭,路不好走,炭的质量也不好,而从榆林拉到西安的块炭当时价格最低,好烧,可是市场不好,因为人们都没有烧过.他又把蒲城的炭价和西安的炭价加上运费进行了计算,觉得中间的利润很大.贺文治决定给单位送炭了.他一个一个单位地找主管后勤的领导,还带着炭块的样品.因为他报的价格最低,又保证炭不好烧不要钱,于是有些单位就和他订了买炭的合同.他早上去西安北郊的煤炭市场,寻找急待卖炭的陕北来的货车,再一车一车地搞价钱,谈好价格,说好送到蒲城,下午就把炭送到要炭的单位了,接着是过磅,结帐,给司机付款.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蒲城县的大小单位都找他买炭,三四年下来,贺文治除去还掉念书时欠的帐,还积攒下四万多块钱了,那时候已经是1989年,四万多元是个不小的数目.他用一万多在蒲城县城买了一套独家独院的旧房子,修缮了一下,又花了几千元娶了个漂漂亮亮的农村姑娘做媳妇.此时的贺文治,已经是有钱人了.贺文治有了一定的资本,就不给单位送炭了,因为他的送炭方法很多人都学会了,于是每到秋天,就到陕北的佳县拉一汽车红枣到新疆的乌鲁木齐去卖,那里有他的同学,回来的时候又拉一汽车新疆的皮毛,那时侯的车也不好,路也不好,来回一趟十二个日日夜夜.贺文治说,为了让司机休息好,驾驶室里的那个卧铺他从来没有睡过,他那时也年轻,一路上两腿垂地,双手放在大腿上,腰杆挺直,两眼微闭地坐着,瞌睡得不行了,就坐着睡着了,打个盹又醒了,醒了再睡着等他说他现在坐着两腿垂地双手放在大腿上,腰杆挺直的习惯,就是那时候养成的.
就这样又搞了两三年,贺文治已经赚下十来万了.后来搞长途贩运的人越来越多,又太辛苦,他又思谋着做个什么了.
贺文治说,韩城产焦碳,而十堰市是中国大型货车的重要产地,生产汽车必然用钢材,也必须冶炼,他就去韩城和十堰市进行了考察,后来就和汽车厂下属的一个钢厂签订了供货合同.于是,贺文治就开始往十堰市贩运焦碳了.
贺文治非常注意焦碳的质量,价格又比原来的供货商低,所以他的焦碳生意做得很好,又三四年下来,他的资金已经有了八十多万了,在给钢厂送焦碳的过程中,他认识了钢材供应商张连山.
贺文治说,张连山原来是十堰市税务局的副局长,退二线了,很有本事.2005年的六月份,十堰市所有的冶炼炉都用天然气冶炼了,不用焦碳了,而张连山原来给汽车厂供应的钢材,汽车厂为了降低成本直接从鞍钢进货,把中间商撇开了,贺文治和张连山俩人的生意就没了.一次俩人在一起吃饭,说起了中央正在大力开发大西北,决定去陕北榆林考察,俩人就走到了榆林的麟州.麟州是中国最大的优质煤产地,当时正在招商引资,对煤炭要求深加工,不允许煤矿用土法烧兰碳了,因为污染太严重,浪费又大,要求建焦化厂.按当时的价格,建两座三万吨的炼焦炉也就是一百几十万,张连山和贺文治细细算了一下帐,觉得自己可以拿下,于是俩人就决定办柳树湾焦化厂,贺文治投资80万,张连山投资160万.
申请建厂的计划很快就批下来了,炉子也修得很快,就在2007年的三月要点炉生产了,张连山大老板从炉子顶上的架子上一脚踏空掉了下去.炉子有七八米高,张连山往下掉的时候被中间的一根铁钢管拦了一下,张连山的命保住了,腰却摔断了,脊梁第十二、十三节成粉碎性骨折.贺文治说,在西安的西京医院,给张连山动了大手术,把那两节粉碎了的脊梁骨取掉了,再过几天,张连山就要出院了.
贺文治说,张连山出院后,他就不要出去跑了,他负责生产管理和信息部的工作,而张老板则负责外面的业务.
听完了贺文治的经历,高树杰被震动了,他也是地主出身,他家也在文化大革命中受到过深深的伤害,在十几年前,他也是拿三百元钱把生意一点一点搞起来的,所不同的是贺文治给单位送炭,他则是给工厂送兰碳.他很感慨地对贺文治说:“咱们这一代人真不容易啊!”贺文治点点圆圆的没有脖项的脑袋,赞同地说:“不容易,不过,咱们不是搞得很好吗?”
相同的出身,相同的经历,高树杰和这个矮个男人距离一下拉近了,亲近了许多.高树杰说:“贺老板,可以请教几个问题吗?”贺文治说:“不要说请教,咱们就随便聊吧!”高树杰说:“你是搞焦化厂的,怎么一下又搞起贩运兰碳来了?而且一下就给河南冶炼厂发了5000多吨货,也不怕厂家压款?”贺文治笑了笑用半白的普通话,把韵味拉得长长地说:“高老板,你是知道的,焦化炉子建得太多了,整个来说是供大于求,大料二料还好卖,小料却过剩,大料、二料、焦油赚点钱,小料是赔上钱卖的,所以你搞贩运能赚钱.我们柳树湾焦化厂本身流动资金就不宽绰,小料压下5000多吨卖不出去,那是几百万啊,我算了一下帐,现在是贩运兰碳比焦化厂生产兰碳还利润高,所以我就把焦化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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