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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林纾是中国近代小说翻译界的巨擘,其译作对中国近代文学的革命,乃至中国的社会革命都有极其深远的影响.本文将主要围绕《迦茵小传》来说明林纾对女性的形象重构.
关 键 词 : 《迦茵小传》 重构 女性文学
《迦茵小传》是林纾继《巴黎茶花女遗事》之后又一部引起轩然大波的译作.《迦茵小传》原产自英国作家哈葛德(Haggard,Sir Henry Rider,1856-1925)之手,哈葛德本是英国一位高产作家,但他在文坛上一直以善写异域情调及构思新奇情节而闻名,而《迦茵小传》在哈葛德的作品中可以称的是“朴素”一流的,然而其在中国近代的引入却成为了惊世之作,这无疑有赖于翻译巨擘林纾对其的润色,也和当时的社会环境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一、林纾的言情观
林纾在短篇小说《鬊云》的开头,这样集中道出了自己关于言情小说的看法:
小说一道,不述男女之情,人亦弃置不观.今亦仅能于叙情处,得情之正,稍稍涉于自由,绚时尚也.然其间动有礼防,虽微近浓纤,或且非导淫之具,识者或能谅之.[1]
虽然林纾很晚才开始自己的创作、翻译生涯,幸而他接受了维新思想的内涵:自由、平等、博爱.这些看似抽象的概念逐渐在他的作品中给他以具象化的视野,使他逐渐成为一名立足传统而又思想开明的文学家.他开始了解到两性之爱在人性之中的地位,从而接受了它作为文学创作和欣赏的内在动力这一现实.面对社会变化的“时尚”,他认识到言情小说既要“稍稍涉步于自由”,追随时代风气,描写男女之情,而“微近浓纤”的情爱中又“动有礼防”,不至于成为“导淫之具”,以“得情之正”.这对于一个处于中西、古今交汇的变革时期的人来说,可谓用心良苦.
中国自古便不少描写才子佳人、官门狎妓的言情小说,大多数都是“一见倾心——诗词传情——父母阻碍——多番抗争——完美结局”的模式,之所以如此,就在于他们在传统思想中而不能自拔,“情”与“礼”在这类小说中的结合只能够进展到这一步,即“情”必然最终是在“礼”的成全下得到了生存的余地.当然,其中也偶有突破之作,后来也便成为了这类小说中的佼佼者,如王实甫的《西厢记》、曹雪芹的《红楼梦》,他们或多或少地在原有的基础上有所提升,却还是缺少实质性地飞跃.林纾的《迦茵小传》和《巴黎茶花女遗事》的翻译,恰巧上承晚晴描写妓女生活的狎邪小说,下启民国初年鸳鸯蝴蝶派之先河.在“情”与“礼”的调和下得到了其存在的价值体现.
二、《迦茵小传》的翻译历程和主要内容
《迦茵小传》原名为《Joan Haste》,在中国风行时有两个译本,一个是经杨紫麟节译、包天笑润色后,取名《迦因小传》,先于1901年在《励学译编》杂志上连载,后由文明书局于1903年出版单行本的半译本.译者托言“惜残缺其上帙,而邮书欧美名都,思补其全,卒不可得”[2],其实是为隐去迦因与亨利热恋怀孕并有一私生子的情节,以保全迦因之“贞节”而故意为之.林纾读罢,认为“译笔丽赡,雅有辞况”,可惜未能译全,而在后来翻译哈葛德的小说时意外得之,于是1904年与魏易合译,并自谦云“向秀尤生,郭象岂容窜稿;崔颢在上,李白奚用题诗”[3],为与前者有所区别,他在“因”上加以草头,取名《迦茵小传》,1905年由商务印书馆出版.
小说描写了平民女子迦茵与贵族公子亨利的恋爱悲剧.女主人公迦茵是一位聪慧美丽的姑娘,自幼依附姨妈生活.母亲在她两岁的时候投海而死,作为私生女,生父就在身边却不知.一日,迦茵邂逅退役海军军官亨利于颓垣古塔之下.亨利为帮迦茵掏鸦雏,不慎自塔顶坠下,摔成重伤,养伤于迦茵家中,两人感情渐深,发生关系.亨利虽为男爵之子,然而家族已濒临破产,欠富绅来文杰六万磅巨债,而来文杰之女爱玛却想嫁给亨利,若此,可免去债务.于是亨利之母找到迦茵.求她为了亨利家族的利益与亨利断绝关系,以促成亨利和爱玛的婚事.此时迦茵已有身孕,但仍被迫答应.迦茵怀着绝望的心情嫁给粗俗的土豪洛克,以成全亨利的“家庭幸福”.亨利误以为迦茵负心,一怒之下亦与爱玛结婚.狠毒的洛克嫉妒迦茵仍眷爱亨利,窥见其抱头痛哭后,更是妒火中烧,遂预谋枪击亨利.迦茵闻讯奔至,代情人亨利饮弹.此时亨利才尽知前情,悔恨交加,而迦茵却含笑死于亨利怀中.
三、女性形象的重构
作为一个翻译官,林纾与其他译者所不同的一个方面,就是他“不审西文”.“不审西文”,使得林纾的作品中存在大量误读和漏译,如将“swiftly”译为“徐徐地”,或者将其中一段心理或景观描写删去,但观其全貌,小说的大致意思并没有因此而产生多大的偏差[4].相反,有时他以中国文化本位吸纳西方文化的翻译方式却契合了接受主体在特定的文化交汇点上的独特心理要求,以此来解读西方文学,产生出了许多的增译和林纾自己加入的个性化翻译,却营造了更好的言情氛围和意境.
由于林纾所处的特殊的历史时代以及林纾本人多年所受的传统思想教育,林纾的翻译既未与传统完全断裂,又融合了许多陌生的文化要素,弥合了中国传统文化和西方文明之间的巨大鸿沟,在留恋传统和向往西方现代文明的复杂民族心理的间隙中,为异质文化的传播起到了潜移默化的功用.林译本的“迦茵”正是一个典型的代表.
1.迦茵之貌
林纾身处一个移风易俗的变革时代,反对缠足,提倡女子教育成为不可逆转的时代潮流.在新的时代潮流下,男性对新女性的典范有着革新的认识,女性美的标准正逐渐发生着变化.因此,即便只是外貌上,林纾对迦茵之美的解读,也携带着特定时代的痕迹,如:
To tell the truth,Joan Haste was but a village girl,or,to be more accurate,a girl who had spent most of her life in a village.She was lovely in her own fashion,it is true ——but of this presently ;and,through circumstances that shall be explained,she chanced to have enjoyed a certain measure of education,enough to awaken longing s and to call forth visions that perhaps she would have been happier without. 迦茵者,非名门闺秀,盖村墟中一好女子,美文而通;文通之弊,其忧患转甚于目不知书者;顾蹇运虽乖,而赋秉绝厚,姿容既媚,复涉猎文史,操守至严.( 林纾,1981:6)
再看亨利眼中的迦茵:
What,to his mind,seemed unmon was Joan’s face as it appeared then,in the beginning of her two- and- twentieth year,with its curved lips,its dimpled yet resolute chin,its flawless oval,its arched brows,and the steady,tender eyes of deepest brown that shone beneath them.For the rest,her head was small and covered with ripping chestnut hair gathered into a knot at the back,her loose- bodied white dress,secured about the waist with a leather girdle,was clean and simple,and her bearing had a grace and dignity that Nature alone can give.Lastly,though from various indications he judged that she did not belong to his own station in life,she looked like a person of some refinement.
而亨利见时,迦茵为年恰二十二岁,樱口绛色,唇下作小窝,秀眉媚眼,睛作棕色,发栗色作椎结,衣缟色宽博之衣,系以白,妆饰严净.亨利眼中度之,早决其非小家之女,意态似有学问者.(林纾,1981:15)
从这两例中,不难看出,林纾对迦茵的外貌刻画,仍旧跳脱不出东方对传统女性形象的塑造:“姿容既媚”、“樱口绛色”.这些本应该用在汉语文化中的美人形象“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口,瓜子脸,杨柳腰”上的词,出现在一个本应“金发碧眼”的外国美女身上,顿时充满了不该有的古典气息.而林纾删除“dimpled yet reso